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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洛延听妹妹自己都念得不顺口,想着还是换一个名字,但又莫名升起一些坏心思。
主播念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怎么样呢?
“对了哥,”季清曼小心问道,“你今天腿还痛吗?”
截肢后的人通常会伴有幻肢痛,认为自己被截的肢体依然在。
幻肢痛的主要病因尚未查明,有些说法是大脑主观意识应该存在肢体,但却感应不到肢体的存在,会放大感知想去搜寻肢体;有些说法是残肢末端的神经痛;还有种说法是,灵魂还有肢体存在。
这种疼痛需要综合治疗,配合心理医生暗示自己接受。
“今天?”季洛延想了想,除了早上在医院最后一次拆线后感受到刀割一样的痛感,后面听了会叶轻白的直播间痛感就被遗忘了,中午做康复训练的时候又有灼烧般的刺痛,但下午听了直播间又感觉很欢乐。
“今天没那么痛了,幻肢痛因人体质而异,也许医生教的心理暗示已经成功了。”季洛延摸索着伸出手,季清曼蹲了下来,把哥哥的手放到自己头顶。
右小腿残端不能弯曲,轮椅特地做了延伸板,季清曼看着被硅胶套包裹着的残端有些难受。
没有了那一部分,所以要否定那一部分。
心理暗示说要过去,但已经消失的,无时无刻都在彰显缺憾已经产生。
作为缺憾本人,可能自己会在长久岁月里以新的形态成长出新的状态,但旁人对缺憾流露出的惋惜,他们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?
赵婶和清曼都避开看和走等词汇,希望能减少自己感伤,但季洛延想知道外面的变化。
他想知道今天赵婶路过鱼店有没有看到好看的斗鱼,他之前养的斗鱼有没有翻墙和孔雀鱼打架,想知道妹妹有没有长高,上学有没有看见雨后彩虹。
他想知道外面的色彩,而不是黑暗里抓住一点声音。
季洛延摸了摸季清曼的头,他没有安慰,清曼和他一样,都不该滞留在过去的荣光,唯有一直创造荣光,才不会溺亡于过去的荣光。
“清曼再带我去看看那几家假肢公司吧,有好几家都说可以直接去他们康复基地参观。”
“嗯。”季清曼在行程表上将和哥哥有关的事通通排到前列。
拆线两周至两个月后就可以安装假肢,越快熟悉也能越快把双脚踏地的感觉找回来。
第二天季洛延早早起来进行训练,就等着手机响起那声“您关注的主播叶轻白现在开播啦”,然后送礼物让叶轻白注意到自己的新网名。
但是到中午了也没响起这声通知。
季洛延有种期待被一点点蒙住的感觉,期待还是在的,但好像被一时屏蔽了,他只剩下对主播今天干嘛去了的疑问。
叶轻白用通告写了下午两点再直播,自己则去了医院看望那位被剧情一直遗忘了的植物人父亲。
叶轻白左眼看气运,右眼看寿命,最后摇头叹息。
绿苗被他搞得玄乎,还以为他看出了些什么门道:“他还能救吗?”
叶轻白神神秘秘道:“你猜?”
绿苗给了他一巴掌,渺小的手像是在给他的识海挠痒。
叶轻白打了个哈欠:“死不了,活不了,两年后再说。”
那个榨油霸总虽然人不太行,但花钱还是实在的,医院、病床、护工、仪器都是专业和优秀的,叶轻白对这位植物人父亲的义务也仅止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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