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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不管怎么想,我都觉得判罚是没有错误的,也许直观感受起来,一条人命对三条人命,的确有些不太公平。
但生命是无价的,根本不能用数量去衡量,更何况这样的恶性案件,必须要遏制苗头,严厉判罚,防止后面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。
我也知道,眼前这老人让我看那个案子,又提出这样的问题,肯定是有意见的。
感受着眼前老人身上那强大的力量,我的额头不由得渗出汗水,但是在仔细思考之后,我还是咬牙道:“不冤。他们犯下那样的恶行,受到这样的惩罚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
夜风吹来,传来了草叶碰撞的沙沙声响,老人用如鹰隼般的目光注视着我,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
时间就在这种压抑中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,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右手手腕的勾魂锁链上,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。
只要对方出手,勾魂锁链就会第一时间幻化而出,跟对方战斗。
好在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,片刻之后,老人终于开口了:“我觉得他们挺冤的。”
我本想缓和一下气氛,可是嘴巴比心思更快:“冤吗?我怎么不觉得?”
老人笑了起来,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,这才开口道:“你的胆量不错,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引路人。”
我的心头不由得一松:能说出这样的话,就说明对方没有恶意。
“您真的觉得那几个孩子冤吗?”我大着胆子问道。
“我说他们冤,不是说法律判错了,是他们原本不应该走上那条路的。”
我心中一动,明白过来:“您的意思是,那些西方势力进行的认知战,煽动内部矛盾?”
“没错,这些孩子原本可以正常的长大,就像他们的祖辈那样,可他们在认知和世界观尚未成型的年纪,接触到了敌人精心编织的谎言,从此深陷其中,最终犯下那样的弥天大错,也枉送了自己的性命。”
老人说着,抬手又灌了一口酒,可我越听却越觉得古怪,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显露了出来。
老人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,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我哪里说错了?”
“没有,没有,对我们来说,西方的确是敌人,毕竟我们现在是一家人。”
老人笑了起来:“你这话很有意思,现在是一家人,也就是说,在你的认知里,以前我们并不是一家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我不由得愣住,可历史上,中原农耕文明一直都收到草原游牧民族的威胁,这是真实的历史,虽说现在是五十六个民族一家亲,可曾经的历史总不能直接抹去。
更何况,华夏民族的大一统观念,也跟整个古代史有着密切的关系,这些历史当然不能抹去。
面前这位存在,应该是草原人信奉的神灵,那当初游牧民族南下劫掠的时候,也是向他祈求庇护的,他同样会帮助信仰他的游牧民族。
按照这样去理解的话,在那个时代,他的立场是跟农耕文明对立的,也是敌对的神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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